时间一晃,妱儿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变得不同。
那一天,麻雀很晚才赶到玉树之下。
它耷拉着翅膀,艰难地飞到小白身边停下。
麻雀取下自己编的背篓,将它从半路上重新叼起的花草,当着小白的面放在地上。
麻雀知道这些花草都是“另一个自己”辛苦攒下的,但这一刻看着这些花花草草,仿佛同样是它自己的心血一样。
麻雀叼起一朵天香菊,仔细闻了闻,又啄起一朵无色兰,同样放在鼻子前闻上一闻……
或许此间的白燕基本闻不出这些花草的香味,麻雀又岂能闻不出来。
妱儿就这样痴痴地盯着麻雀,仿佛在它身上既看见了自己,也看见了香如玉。
麻雀在小白面前,必须像另一个“麻雀”一样喜欢闻这些花花草草,也必须装作什么都闻不到。
每一支花,都是麻雀的回忆。每一根草,都像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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