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手肘处生有零星蓝色鳞片,有几片被烫坏了,翻出粉红的血肉来,兰波没吭声,随便舔了两下,从身上截下一段绷带,嘴叼着一端,缠绕在受伤的地方。
“没事吧。”白楚年问。
“没事。”兰波叼着一端用力勒紧绷带,“一只破虫子这么嚣张,想办法把他拖进海里,我来收拾他。”
“他会飞,一旦放出去不一定能控制住,跑了就完了。”白楚年从简易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球,在兰波掉鳞的地方按了按,“我伤口能愈合,你鳞片掉了就不好看了。”
“你亲亲就长出来。”兰波无所谓笑笑,摊开鱼尾让他给自己掉鳞的位置消毒。
弄完了白楚年才有空闲把兰波之前递来的手表绑在腕上,回头问渡墨:“如果我们活捉了甜点师,能让我们带回去吗?”
渡墨攥紧手中的枪,压抑愤怒尽量平静道:“我请你看清楚,这里是监狱,不是托儿所,他杀的是我的同事还有我们国际监狱的犯人。”
“啊,理解。”白楚年轻轻挑眉,“节哀。”
“这么打下去行不通,换个方案。”白楚年远远观察甜点师的状态,巨型蜜蜂落在了大楼上,正在吸食融化的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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