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只有当时练舞时穿的运动内衣,穿着躺在病床上确实很不舒服,就趁那时候脱下来了,之后被宋持风带到这里,睡了一觉,也没来得及换,就这么一直穿着。
换句话说,现在这身空荡荡的病号服底下,她除了内K什么也没有。
宋持风好像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垂眸低声笑:“嗯,可以。”
城市的高处一片寂静,这一刻就连风声鸟鸣都如同相隔万里。
也大概是因为她紧张的心跳确实重得过分,每一下都像是一个重量感十足的小榔头敲打在脆弱的心口,激起阵阵喧闹。
“不能骗我。”
“嗯,不骗你。”
得到肯定答复,宁馥的心里建设才总算结束,病号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修长脖颈,平直肩膀,清瘦锁骨,如同一副缓慢铺展开的山水大轴,从上而下的光打透轻薄的布料,停留在她的皮肤上,清丽而婉约的肢T线条宛若来自名家落笔的g勒,清清淡淡,寥寥几笔,便胜过浓墨重彩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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