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呢,那套是我自留房,上次你住过之后还没人有荣幸进去过。”
杨开远说着已经从前台拿好了卡,递给宋持风后和他一起上了观光车,路上看似无心地感叹一声:“风哥你知道吗,上次我那个表弟啊,和nV朋友吵了一架,那nV孩不理他了,他直接就把人摁墙上强吻了一通,吻完就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他自顾自说了半天,想给风哥一点灵感,但看宋持风一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连一个‘嗯’都懒得赏给他,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到了地方,宋持风一人重新走上楼梯,打开门,就看见里面的陈设摆饰一如上次他们推开门时那样,就连沙发上抱枕的角度都如出一辙。
落地窗外依旧是广袤的绿地,只不过窗前再不见上次那一株白sE鸢尾。
宋持风在沙发上坐下,脑海中自然地想起刚才杨开远说的话。
他听得出杨开远是故意那么说,想告诉他怎么哄nV人,让他去哄哄宁馥,哪怕说上两句话也好过现在两人分开,各自独处。
宋持风又何尝不想。
那天他本想直接改签当晚去往敦煌的飞机,但奈何因沙尘暴,当地所有航班都暂时取消,等他第二天登上飞机过去的时候,宁馥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他当时一个人站在酒店大堂,忽然感觉在这么广博的大地上,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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