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搅醒,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直到嘴巴被他吸允的微疼,这才轻轻挣扎了下,可关元鹤嘴里一股浓重的酒气登时便冲进了唇齿间,慧安不舒服地动了动,关元鹤的唇舌却有些野蛮了起来,似是对她的不满极度不喜。
慧安无语,只能回应着他,他低笑了两声,包想着身下的女子属于他,注定要陪伴着他,携手一生,他的心便柔软成了一团,泛起层层波纹来,不由将手环住慧安的腰将她搂紧,又狠狠吻了她两口,这才放过她,将头埋在慧安的脖颈处,哑声道:“不准嫌弃爷!”
慧安闻言便挑了挑唇,将压在他胸口的两臂抽出来抚上他的背,轻声道:“怎么吃了这么多酒?”
关元鹤心道沈家五个男人灌他一个,偏还不能拒着,平生还真没做过比这更亏本的事,吃的怎能不多?可如今抱着慧安柔软香甜的身子,他却不觉扬了扬唇角,咬着她的耳垂道:“嗯,我乐意。”
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冲的慧安头脑发沉,不由就推了推他,道:“我去叫丫头给你备水。”
关元鹤被她连番推开,就有些心郁,放在慧安腰间的手拧了一块嫩肉便是一绞,慧安痛呼,他却笑着抬了头,点了点慧安的小鼻子,道:“小没良心的,一会儿再收拾你!我自去吧,你躺着。”
他言罢又咬了她因惊呼而微张的唇瓣两口,这才起身大步出去,慧安瞧着他的背影不觉摇头笑了笑。
只她睡了一会精神已是好的多了,又被关元鹤搅醒,一时半会也没了睡意。听净房那边传来水声,关元鹤不唤她便也羞于过去伺候,便坐起身来往里移了移,在腰后放了个大引枕又捧起书看了起来。
“慧安,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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