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是她的叔叔,於情於理,照顾她都是应该的。」
「但你忘了,行衍向来不靠近谁,也不让人靠近他。」
这句话不是抱怨,而是事实。
宋行衍自幼便被送往族中长老院,习礼、算帐、学权衡。
在这极深的城府之中,情绪,只会被视为「无用」,而亲近,更是让人「失守」。
他的一切清冷,全都是因为从小就被教导:人心不可外露,更不可过靠。
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被养成了刀刃。
──一把既能伤人,也能自伤的双面刃。
这句话落下,宋行远的神sE终於收敛。
沉默片刻,他才缓缓道:「雅茹,我同你说过,若不是我幼时落下心脉虚疾,行衍也不会如同现在一般这麽让人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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