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眼时,神sE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平和,声音终於失了分寸,带着压了太久的心酸:「我不是不信任行衍,也不是觉着他不好。要是他俩是普通人家,不是宋府的二爷与小姐──」
她喉口微颤,字句被迫挤出来:「也许我还能笑着祝福他们。」
「可偏偏,这世道太复杂了。」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袖口,近乎将那层织纹勒皱:「复杂到──连我们自己,都保不住想守护的人。」
屋内安静得连窗沿漫过的风声都像停了一瞬。
宋行远沉了沉,才抬手落在她肩上,试图安抚:「雅茹,遥遥也不过七岁──」
他的语气带着他一贯的爽直、实在,没有恶意:「你何必担心得这麽久远?」
但偏偏是这句话一落,像是落在已经裂缝的地方,又轻轻再压了沈雅茹一指。
沈雅茹整个人像被触到了最深的痛。
她呼x1猛地失控,眼眶一下红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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