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之点头，我们蹑过去。屋内只有一张空床与一张木桌，桌上摆着三个写满名字的砂缸，每个缸壁都刻着：「如果你忘了我，就叫我的名。」

        「这是私设回声备份。」语之声音更冷，「有人怕被忘，於是b别人念他。」

        我脑後一阵麻。「把被Ai的需求，做成怪谈。」

        「是啊。」她伸指在砂面写：「放下。」

        缸里的沙像听懂，沉了一层。名字没有被抹去，只是不再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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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最脆弱的名字

        巡到最後一条巷，我们在一个破祠堂里遇见了真正的源头。

        祠堂正中供着一面损角的木牌，上书「百姓之名」。牌下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嘴唇乾裂，在黑暗里细细念：「小小、小翠、小满……」那是镇上所有孩子的r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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