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阳揉了揉眼角：“可能白天睡多了，晚上有点精神……”

        “牙刷是吧，跟我来。”

        林祥只好带胖子进了书房。

        家里还真有牙刷，是他用小号直播时彩蛋爆的一款，价值500多的电动牙刷。

        拆出来递给张冬阳，张冬阳古怪地打量戴思，狐疑道：“你好像是……蓝海娱乐的？”

        “你是？”戴思没认出张冬阳。

        “哦，没事，我去过你们公司几次，好像见过你。”

        张冬阳没再多说，拆着牙刷包装，进了卫生间。

        打发走张冬阳，林祥犹豫了下，只好明天再对陈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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