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屋中不约而同静默了,他们都知道照夜楼的手段。
院子里传来声响,白落行起身了,正磨磨蹭蹭梳洗。
看到她,寒雪突然想起什么,转过来看着谢明懿说:“说起来,玉手小医倒是对她怕得紧呢。”
白落行开始在院子里打五禽戏,谢明懿看了一眼说道:“她倒是知道保养,不像她的师兄那样嗜酒纵欲。她与你们不是好友吗,怎么还有恩怨。”
“她与我和寒江是好友,无霞因为是寒江师妹,才勉强有些交集。”寒雪看着谢明懿,一双眼睛左右扫着他,“那一次她伤的极重,为了保命才来找的白落行。您也知道,白落行爱钱财惯了,新客多多少少要捞上一笔。
那日无霞也是被逼急了,直接就拿千机抵着白落行的脖子说,‘该给你给我一份不会少,其余的多一分我也不会给。你最好老实一些,我不怕手上多一条命。’要不是寒江及时赶回来,白落行是真要吃亏了。”
谢永心里暗想:倒也怪不得任何一人,都有各自的难处。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若是有选择,谁愿意过朝不保夕的生活。
谢明懿听着,浅声问道:“你当时在场?”他轻轻向后靠了靠,窗台刚好隐去他的身子。
“不,我和寒江一起,赶回来时刚好看见。白落行一见我们坐地上就大哭,无霞拎着伞站在一边,没有解释也不争辩,只极冷漠地盯着。她杀人时才是这副样子。”说着,寒雪又盯着窗外,玉手小医正在研药,“之后白落行还要继续发作,寒江极力劝和,无霞才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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