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旧小区内的灯光全灭了,连路灯也没剩几盏。
发情的野猫在楼下嚎叫,声音凄厉,传出老远。
a栋503,房子里年轻的男主人踉跄着从床上翻身下来,光着脚往浴室走。
“啪”一下,他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洗漱台上面的镜子里,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的身影,与他俊秀的五官产生鲜明对比的是他惨白的脸色,白得发青。
他拿开掩着鼻子的手,鼻管里正流出略有些发暗的鲜血,他手心里已经汪了一滩,此时身子微微前倾,鲜血便滴滴答答地掉落在雪白的洗漱盆里,又被里面残余的水晕染成淡红。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了好一会,他伸出手捏着鼻子。
血渐渐止住了,他放开手,又在洗手台前站了一会,洗干净手,抽出一次性洗脸巾,打湿了慢慢擦拭脸上乱七八糟的血迹。
折腾了这么一通,第二天五点五十九分,江荇依旧在闹钟响铃的前一分钟,猛然睁开了眼睛。
夜里又流了鼻血,血从脸颊两侧滑落,滑到耳边,滴在枕头上。
血迹干硬,结成了片,一碰便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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