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陈正平思考良久,终于道:“郎队有讲过要带我,但我又总感觉他对教我这件事很不上心也很不耐烦,也没什么收徒的意思,这让我觉得我是不是让他觉得有些不满意又因为我父亲和郭叔的面子不好直说。哎,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心理。”
陈正平的解释让闫队笑得更加欢快:“刚才我还听说郎队觉得你是不是没把他当师父呢,像是对你没喊他师父有些怨念。你现在也了解了一队架构,郎队他是真的没教过人也不会教人。你们俩可真逗,师徒竟然搞得跟暗恋似的猜对方意思,真是笑死我了。”
等笑声停下来一些,闫队快速地喝完眼前杯中的威士忌然后起身道:“我得赶紧趁着郎队还在局里回去和他讲讲这个事情,能在他脸上看到丰富表情的机会可不太多。”
此刻了解情况的陈正平有些脸红,果然活在世上总难免遇到足够尴尬的事情:“闫姐姐,酒还有再喝点吧。”
“不了不了,再多喝陈局要心疼到晚上入我的梦了。”
往外走了两步闫队又回头道:“任务还是要完成的,别忘了,还有在交这个任务前给自己想个代号,后面要用。”
陈正平在窗后目送走闫队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拉上了窗帘,窗帘遮光度极高的材料瞬间让整片空间陷入黑暗。他还在犹豫着,但很快便下定了决心,他小心地从柜子后拿出一瓶白酒,这是他的偷藏,也是一把钥匙。
黑暗中陈正平猛灌一口,他并不太擅长喝酒,于是很快就陷入清醒与迷糊地交界,昏沉之中陈正平的口中却用一种完不同于他自己的慵懒语气说话了:“你五年没叫我了,对于你的丧父之痛我也感到很遗憾。”
陈正平又开口了,这次是他自己惯常的语气:“我可能需要你的建议,另一个我。”
“我和你讲过,我不是另一个你。我叫庆缜,你叫陈正平,我们连姓都不一样,怎么会是一个人呢?严格来说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不过我现在还不太想和你解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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