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听罢重新闭上了眼睛,抬抬手指示意他继续按。
“不知道也罢。”反正都是假的,顾淮之心想,自他醒的那日起他就隐隐察觉出不对劲,后来这些想法愈演愈烈。
他问过的所有人,凡事关于他身世的问题仿佛有样稿一般,几乎都是一样的说辞,但只要他问到更细微的问题,比如他已故母亲埋在哪里,他幼时的夫子的名讳这些事情时,那个说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大小姐就会显得支支吾吾,显然没准备好的的样子,而且隔三差五来找他比划的二愣子,显然对自己身体记忆存留的武功的招数一窍不通,频频表现出的惊讶仿佛没见过一般,种种迹象都在告诉他他不属于这里。
每当顾淮之觉得自己快要想起什么的时候,脑子就像快要炸裂一般不住头痛,仿佛再阻止他拾回记忆,刚开始他还会将这个情况告知大夫,再后来他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之后就再也没开口提过此事。
身边的人都是族长和长老的眼线他无时无刻不再被监视着,于是他便杀鸡儆猴让这些下人明白,他也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这才过了两日耳边清净的日子。
顾淮之一直觉得眼前这个小厮给他莫名一种熟悉的感觉,但这人却矢口否认,不过也罢,眼前的环境也容不得他信任任何人。
云邩也是纠结,说帮顾淮之想办法唤醒记忆吧,确实能多个帮手,但同时也觉得顾淮之把他忘了也挺好的,这样便不会再同他有过多的瓜葛,如果他能成功出去,再找人传话告诉淮安顾淮之就在这里也算情至义尽了。
想开后云邩也舒了口气,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惹的顾淮之不悦的坐起了身。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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