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云邩嘴硬的小声嘟囔。
“哼,没死但离死不远了,孤都没把握能把他体内剩下的那一条忘川取出来,这小子竟然敢自己取出来,狂妄。”凌岚嘲讽道,边说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颜色各异的虫子往顾淮之身上撒。
只见其中两条虫子顺着顾淮之的刚切开伤口又挤着爬了进去,看着很是瘆人。
“这是白芝参蠼,分泌的体液能温养他的脑子。他的脑袋里面每处脆弱都如同薄纸,轻微的晃动就能使脑浆迸裂而出。一个月以内,任何人都不要轻易碰他。这翻折腾根基可伤得不轻,调养好了也不见得能醒过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谢过父、父亲……”云邩道谢,耳朵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泛红。
凌岚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和偏爱,云邩是看在眼里也能感受得到,虽不知他和自己的母亲到底有什么误解,但这些情他要领。
凌岚也是一愣,这是云邩第一次称呼他为父亲,平日里张口闭口都是国师大人,听的他虽是恼火但也知道这是讲究个循序渐进不能心急,现如今听到云邩愿意换了称呼很是欣喜。
凌岚面上佯装镇定,走到云邩面前又是给了他一个暴栗子。
“屡教不改。”
一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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