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只能安抚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妇人这才满意点头,拿袖子拭泪。
我腰酸背痛地从桌子上爬起来,一时不知道做了个梦还是真有个nV人从凉亭走过,钦文也醒了,叽叽歪歪地跟着我又上了山,我不满道:“刚才有个小哥哥和你一样大,特别瘦,但人家可懂事了,你看你。”
钦文正sE道:“我爸爸说不能拿别人家的孩子跟自己的孩子b,会打击我的自信的。”
我嘀咕道:“打击点挺好。”
从山上下来我们俩筋疲力尽,昨晚我又没睡好,想去睡觉,宁家大哥却要我去看相册,要给我看看家齐小时候,看相册是老人的习惯,我虽然和他一辈,但我才三十呢,可人家毕竟德高望重年龄又大,我只能拖着腿去看。
这一看要把我吓Si了,宁家齐娘俩竟然是我今天在凉亭遇到的母子,我婆婆那个和善的笑我越看越Y森,一把扔掉相册跑回卧室收拾东西回北京。
我去宁家齐的书房把他家乡的东西给他,那是偷来的“寿”,就是祭祀之后剩下的东西,一块烤猪,甘蔗,甚至还有一双筷子,最后是一大把木棉花,这完全是我没有素质偷偷折的,东西放下以后我才把这个惊悚的事情和他说。
“……你说我又没见过她,又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我怎么会梦到她呢,所以这不是梦,现在又是清明节,我告诉你我是真的见鬼了。”
唯物主义者是断然不信的:“你这个梦里所有的情节都是有迹可循的,你祭祖的时候很有可能看过我母亲的照片,而宁家逸在不停地暗示你,我母亲放心不下我,钦文也在推波助澜,他告诉你在宁家老宅会见到鬼,你现在去问一下,他很有可能看到的是什么nV孩子的画像,至于g妈,哼,你在想什么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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