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代班？”林佑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金郁愣住了。

        隔音墙外仍传来隐隐约约的音乐声，近在咫尺的声响，是金郁紧紧握住那几张生了褶皱的纸币。

        在林佑平静的注视下，他的表情舒缓下来，慌乱无措随着谎言被揭穿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酒水沾湿的皮肤隐隐发抖，冷气似乎仍在不停地往身体里渗透，使林佑的血液逐渐凝固。陷阱早就设好，不需要任何人推动，林佑不得不跳下，只是此刻望着有些挣扎的金郁，林佑有些疑惑，好似喃喃自语：“你明明是我的朋友。”

        墙上钟表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指针来回摇摆，焦急地督促金郁眨了下眼，躲闪目光，一字一句地回道：“楚总说了，陈总也是他的朋友。”

        林佑怔了怔。

        屋外的雨下得磅礴，像是要吞没整个明亮的城市。

        片刻后，他很轻地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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