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顿在地的钟如亭疯狂的跳起,他正处于下体受创地剧烈疼痛之中,这时,看到父亲生死悬于一线,不顾一切拚尽全力冲了过来,显然想阻止孟凛杀他老子。
孟凛斜眼扫过他钟如亭完全失去分寸的身式,由于下三路受创严重,动作很没形状,破绽百出。
此刻,孟凛把塞在钟泰文嘴里的枪管抽了出来,枪管前方的准星直接带出这老家伙一粒门牙,害得钟泰文嘴里一下冒出鲜血。
孟凛挥起枪管在他儿子脑门上用力的来了一下。
钟如亭身形大乱,根本就闪不了。
沉重的枪管结结实实地砸在头顶,挺孝顺的儿子马上后翻,这一次更干脆,被砸得直接晕倒过去。
双管猎枪的枪管够劲啊,一砸就倒摞人没商量,据说里面的实心铅弹射击更恐怖,这样的距离要是打中一个人的话,中肩膀有以撕掉整个臂膀,要是射中脑瓜,整个头部可能都会被弹头破碎成渣渣。
父子连心,看到儿子被孟凛一枪管抽倒,钟泰文嘶吼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迫害我们家!”
钟泰文挣扎着想摆脱孟凛的脚板,而孟凛再一次用足力气把他压在墙上,把枪管压住他的脑门子,然后拉起他那只伤了手指的胳臂,它掌前端地手指己经变得血肉模糊了。
孟凛缩回顶着钟泰文脑门子的枪,把它扛在肩膀上拖起钟泰文的手指,迫使他紧贴着墙站定了,然后快速把着他血淋淋的手在墙上写下一行字来“活着不好,非要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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