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九最后叮嘱了一句,“想尽一切办法,弄清妙香门那个神神秘秘的‘紫玉香盒’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愿不要跟宝藏图有什么关联就好,无论花什么代价,都得弄清楚它的秘密。”
“遵命掌门。”那人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就挂断电话了。
朱如九坐在床上又沉思良久,这才收起电话,走到外面看电视去了。
一晚平静,除了一少部分直接关系这项议案通过的人员,所有的人都兴奋的议论起这个事来,毕竟象这种不可思议的戒律,对人也太残忍了一些。
说实话,赵茹韵让孟凛对整个妙香门的印象都有了改变,她的勇气令人感慨,孟凛开始认真对待这个堆满了女人的门派。
作为一个即将退位的掌门,她能冒本门之大不韪,公然提出要修改第一戒律,绝非只有勇气就能做到的。
要知道,她己经一把年纪了,这条戒律对她来说己经没有了任何利益关联,而且这种提案对提议者的声誉不利,她根本就不记后果,本着对本门万余门徒谋福出发进行改革,这对常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宴会一直在有条不萦的进行,各坛各地的负责人纷纷上来给赵茹韵和赵浅浅祝酒,对前者表示尊敬和肯定,对后者进行祝福,也算是一种道别和晋见。
孟凛注意到那八个面色阴沉的老太婆,是最后上来进行这项礼节性的祝酒的,可以看出其中有几个年纪最大的老妪,对赵茹韵有着很明显的不满,她们认真的对赵浅浅进行了祝辞,对赵茹韵且淡然如水,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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