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杀的?”钟如亭难以置信的震惊出声:“他
干掉了梁梦龙?”
疤七不安的低下了脑袋,他自己也全是困惑,显然他也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但又不得不信:“是的亭哥,我坐在车内准备接应梁梦龙,我和兄弟们亲眼看到他下车之后,只有一个照面就傻眼了,随即,梁梦龙抬起手来尖叫的时候,被孟家少爷用剃刀把肚皮划开了二十多厘米的口子!”
“哥…””钟如枫抱着蓝球,朝他们走过来,他可没见过哥哥的脸色这般难看,知道可能出什么大事。
大哥脸色越来越差,而疤七还在吱吱唔唔的说着:“有个兄弟,趁着乱,挤过去看了一下状况,说是孟家少爷用剃刀干的,梁梦龙的八个手指头,全都被削去了,他的肚子如同被开了膛的年猪,肠子流了一地,双眼瞪得跟铜玲似的,真是惨不忍睹。”
钟如亭不再说话,只是下颌的肌肉象在嚼口香糖那样一鼓一鼓的,抬起头,对小心翼翼凑近的钟如枫:“阿枫,跟我去见爸。”
“哥…”钟如枫脸色煞白。
钟如亭打掉他手里的蓝球,拖着他快步走出了球馆。
钟家古香古色的书房里,一个胖胖的光头咬着一只烟斗,正盯着眼前的棋局在冥思苦想,他一个人负责双方对战,时儿坐下来沉思,时儿又站起来围着桌子仔细的分析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