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啊,那么好的老师怎么会是同X恋?”
“有人喜欢男的,当然也有人喜欢nV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周靓咯咯笑上了,“也有人男nV通吃。”
一向Si物样面不改sE的nV儿一副呆样取悦了她,母亲捻灭烟头,打个哈欠站起身:“你那个远房二姨,四十好几独身,老爷子不待见她,还不是因为她跟一个nV子厮混十多年了。”
“都四十多了嘛,也找不到啥子好的,你爷就不想再管。人家清高啦,自己不跟我们这边往来。”
周靓突然伸手怼她的脑袋:“人家是人家,有本事,一年赚几十个。你个nV娃敢学她,等到老娘收拾你。”
她并没有将威胁放在心上,而是对母亲平淡地接受了这样异端的存在感到诧异。后来许清婵才慢慢明白,母亲的“开明”不过是不关心的漠视,而非尊重。这个畸形的家只看重利益得失,得知她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也愿意让她继续读大学,为的不过是更好地x1血,毕竟十八岁泼出去,除了刚结婚那会儿能给家里添点东西,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婆娘。一个能去大城市工作的漂亮nV儿,还能把金gUi婿的钱一起送进娘家。
许清婵揣着读书改变命运的信念逃离了闭塞的小镇和压抑的家,尽力把自己拉扯成正常人的模样。落后的地区光怪陆离的事情也多,养成了她对一切的接受度都挺高的X子。故而在下定决心寻找靠山sE诱刚成年的陆听雨时,她并没有太大的抵触。
倒是陆听雨答应后迟迟不行动也不对自己做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对自己好,好到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俩有一腿,让她平添几分焦躁。这种对外界链接感愈发减弱和安全感的丢失扩大了内心的空虚,像一棵荒漠上即将枯Si的树,表面平静,根部却疯狂扩张找寻生机。终于在一个雷雨夜,闪电劈上了树g,枯木一点即燃。
陆听雨的睡眠很好,往往是沾上枕头便睡。许清婵掐着点,在雷鸣电闪中钻进了nV孩的被窝。
那时候的陆听雨b她矮些,准确说是自己像蜜袋鼯似的紧紧攀住nV孩的身T,几乎是下一秒陆听雨就惊醒了。
“你在g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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