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
钟舟逸一拳锤烂了旁边的镜子,迅速握住了一块还在空中没来得及掉下去的碎片,抵在了秋长善脖颈的动脉处。
咬牙切齿的话语从他唇缝中挤出,“你还敢来。”
刺痛从颈侧绵延至大脑,秋长善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反而偏头将将脆弱之处展露的更多,大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见此情形,钟舟逸将手上的玻璃碎片压的更深,眼看就要真的压迫到动脉了,被外面的喊叫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是在监控室值班的同事见情形不好,告知了看守,此时看守正在试图把门推开。但因为秋长善被压在门上,要他命的东西还抵在他脖子上,那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大吼着阻止了钟舟逸。
“没事,不用进来。”秋长善还是出声了,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沙哑。
“秋队!”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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