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Si了我才能解脱!”
厉鬼般的嘶吼,不是熟悉的声音。
耳膜破裂,灵魂哪来的耳朵?黑影将她包裹,从四面八方传来尖叫,几乎要把她震碎。
痛苦变成了一种更具像化的感受:她总把她当成救赎,当成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她却在每一次梦里都要自己去Si。
幸好,是梦。
这是意识告诉她的最后一件事。
“汪!汪汪!汪汪!”门外tiny的抓门声刺耳,终于将柳岸的神志拉回来一些。
她夺回身T的掌控权,猛地从床上坐起,窒息获救后急促喘息,等T内氧气足够,浑身血Ye重新流动,大脑才缓慢运转开始思考——她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而她说不清先前的力量是向内还是向外。
一阵恶心,胃里翻涌cH0U搐,掀开被子捂住嘴就要下床,脚尖落地的瞬间却是跪了下去。没有力气,不同于刚才,而是很确切的乏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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