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把柳岸拉起，张扬的眼线晕到下眼睑，眼眶盛满泪水，酝酿好的刺人言语全部堵在喉咙，嘴唇微张，涩意从胃里泛起。她不可能舍得对这副模样的柳岸说狠话，嘴角向下弯成一个悲伤的弧度，她闭了闭眼，松开手上的力度：“就当骗骗我，回答我吧。”

        “求你了。”她苦苦哀求。

        肩膀被拽着按在沙发里，一滴大颗的水珠打在脸上，流向嘴角，淡淡的咸味蔓延进口腔，和TYe混在一起。

        “周棉清，我从来、从来没有Ai过你。”

        柳岸的泪止不住，雨点般落下，沾Sh了周棉清原本就有水汽的脸颊。她看进她的眼底，石子掉落深渊，层层涟漪一圈圈荡开，亘古不惊的幽深总是为她而掀起波澜，她怎么可能看不清那里写明的Ai。

        你想知道，我就明明白白一字一句地告诉你——

        我从来没有Ai过你。

        笑容也变得难堪，弯弯的眉眼挤出更多水珠，柳岸伸手去抹周棉清的脸，滑腻的YeT中和清亮的眼泪，全部蹭在手掌。

        我从来没有Ai过你。

        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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