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有什么可看的。他一头雾水又兴致缺缺,但不得不配合地够头,结果听到“诶——”一声失望似的拉长音,只见薛驰邈舔了舔那颗锋锐的犬齿,“一直没注意到吗?”隐晦地勾起嘴角。
“给老师舔的时候,如果牙齿稍微用点力,老师那里就会抖得很厉害,好像害怕我真的会咬下去一样,然后高潮也会比平时快得多。”
现在注意到了。思维被拉回现实世界,快感在体内翻搅沸腾,李何被半强迫地推向高潮,呻吟夹着呜呜的抽噎,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水,失神地仰靠在池壁。
薛驰邈浮出水面,梨涡和虎牙让他的笑有种与面孔不相符的可爱稚气,他品味般地咂嘴,吐出个意味不明的数字,“53。”
又梦到了掉进河里,呛得鼻酸泪涌。浮木近在眼前,他发疯一样摆动四肢,却怎么都够不到。睁开眼,那种恐怖的濒死感还充斥着身体,急剧的心跳随着想起自己是在河边长大、并且水性颇佳而逐渐平复。
身侧床榻是空的,李何听到阳台传来说话的声音,是薛驰邈在打电话。因为惯常的低血压他不太清醒,昏沉间依稀听到一些争吵,不知又过多久,一个吻落在他脸上。
“睡得好吗?”薛驰邈面色不太好,但对李何还是一副好脾气模样。
吻还在继续,他今早还没刮胡子,胡茬扎在李何脸上,痒丝丝的,李何不喜欢,很快就有点不耐烦地侧开脸。薛驰邈知道他怕痒,笑着去洗漱,回来后牵起李何的手摸自己的下巴,“干净了吧?”又凑近亲他,这回李何给他亲了个够。
“早饭想吃什么?”薛驰邈捧着李何的脸。
“甜酒冲蛋。”李何只管提要求,他知道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薛驰邈总会尽可能满足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