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一闪身,躲开裴行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冷笑了一下:“裴行璋。”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称呼男人的名字,少年顿了顿,又说:“裴行璋,这就是你要说的话吗?”
“小昭。”裴行璋换了一个更亲密的称呼,艰难地说:“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很珍惜你,也很珍惜和你的关系,我不希望我们……我们……你能明白吗?”
闻昭的酒似乎彻底醒了,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知道。”
说完,他指了指门,对裴行璋说:“你走吧。”
今晚裴行璋也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叫了代驾,不论闻昭如何拒绝,裴行璋也还是给他叫了辆的士。闻昭坐上的士,车开到他家楼下,闻昭抬头看了看他家的窗户,灯亮着,是闻旸给他留的灯。闻昭呆了一会儿,又让司机把车开回了猫咖。
裴行璋到家时已是凌晨,他坐在飘窗边和粒粒玩了一会儿,心不在焉的,不时看向桌上的钟表。估算着时间,裴行璋拿起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刚刚要到的号码。
他看着屏幕上那一串数字,和“闻昭”这个备注,紧张地拨通电话。
那头过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带着细微的电流声,闻昭的声音传来:“喂?”
“小昭,你到家了吗?”裴行璋问。
“到了。”闻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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