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可惜,你为何不早点上去学学当初的平等王陆以身饲虎?”
这就是在嘲讽了。
阎罗王包闻言,似乎懒得打嘴仗,转而换了个话题,道:
“你说,这从上古结束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破碎得再厉害的杯底,也终究该修复了吧?”
宋帝王余沉吟了片刻,道:
“难说,早些年菩萨还在的时候,曾说过,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人站上去同时也会有人走下来;
这位,其实早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了,许是自己的难言之隐吧,能继续苟活于世,已然是相当不易了,地狱里的那些老不死的,你又见过哪个能现在跑出来活蹦乱跳的?”
“但这终究是可惜了,此等气概,却最终得落的个功败垂成的下场,此番气象终究得烟消云散,实乃憾事。”
“且瞧着热闹就好,今夜下去,这阴阳,到底最后是个什么样子,只有天知道了。”
说完,宋帝王余抬头,看向了苍穹上的另外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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