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

        而任何沾染上了人性的存在，也会慢慢变成这样。

        若是此时坐在这里的是位判官或者是阴司的其他大人物，

        他可能都不敢出来现身，若是出来了，很可能是跪伏在地，摇尾乞怜。

        但此时既然对上的是阴司的鬼差，最低级的存在，自然而然地，

        “国仇家恨”啊，

        也就能摆出来说道说道了。

        小黑小白面色紧张，

        老道更是吓得往勾薪身边又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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