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澜噎了一下,顿时更加口干舌燥了。他也知道自己做过了,但他就是忍不住,他生怕时隔五年霁岩已经有了恋人,或者不再喜欢他,装作不认识他。
少年时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爱意真的足够让霁岩等他那么久吗?
穆澜想着想着脸色沉下来,突然问:“你头发呢?为什么剪了?”
他的阿岩留着一头乌黑半长的发,柔软的发尾搭在肩头,夏天时会在脑后绑起,冬天时裹在厚厚的围巾里。曾经穆澜心血来潮,送了他一根木质的簪子来束头发,待做爱做到酣畅淋漓时,再一把将簪子抽掉。
满头发丝瀑布似的滑落,发尾将将垂到他唇边,他只要稍一抬头,便能送去一个吻。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霁岩昨夜甚至抹了发胶,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精致的面容也不再像十七岁时那般漂亮到雌雄难辨,如今轮廓线条更为清晰。
一切都如此陌生。
霁岩没回答他,而是起身向外走去。穆澜愣了愣,不安道:“阿岩?”
眼看着男人留给他一个毫无留恋的背影,穆澜不可自抑地恐慌起来,他拼命挣起手铐,曲起腿努力想坐起身。
“——你去哪?不……我、我错了,别走……别走,阿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