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小霜几乎是把江心扛着送回了他的床。
莫名其妙地跟着江心在便利店喝了酒,又莫名其妙的跟着江心回了家,费小霜一下子感到有些微妙的不适。环顾江心的家——其实是江心临时借调到春华区组织里给他分的房子,但是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一点儿也不像费小霜他们三个人的家,乌七八糟,所有东西都是胡乱堆成一气。
费小霜望着斜卧在床上的江心,他的枕头边上还整齐叠着自己的警官服,上面压着一顶警帽。而费小霜他们卧室的枕头底下呢——永远都只压着卫生纸和避孕套,各种尺寸的,方便客人取用——
费小霜一时间感到有些恍惚,好像一晚上穿梭在天堂和苦难深重的人间,并且跨越了二者之间的巨大鸿沟。
他给迷迷糊糊的江心拉上被子,俯身轻轻拍了怕他的脸。
“我要走啦,金彪看不见我又要发疯了。”
他转身的时候,江心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这就走了?”费小霜搞不清楚江心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江心确实表现出跟平常不太一样的孩子气,好像每句话都在撒娇赌气一样,“你、你还没说你的事呢……你跟金彪他们,怎么回事……?”
费小霜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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