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夫人把带疤痕的手臂,伸到他眼前,哭哭啼啼道“若有一句不真,就让我这只手坏掉,话有假的,刀伤还有假的吗?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伤成这样,你还怀疑我。要不是为了你,为了守住你的家产,我至于这么拼命,至于伤成这样吗?我从了他不就好了。可是我没有,还不是为了你这老东西,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念夫妻情义,我还念呢?我为你如此,你居然还怀疑我,活着也不回家,也不托信给我,还找人试探我,你试,你试,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狸夫人哭嚷着数落白坡羊不是,真个动真格的要去撞墙。
“啊!夫人,万万不可。”慌得白坡羊一把拉住,着急道“夫人,有事好好说,不要性急,不要想不开。”
“你这糟老头子,既然不信我?我死我活与你何干?我死了你就安心了,不用疑心是我和人勾结害你了,你拉着我干什么,你让我,让我死。”狸夫人挣扎着要去撞墙,白坡羊死拉着不让。
玉逍遥不知何时回来,站在门槛旁看笑道“尊夫人既然愿意以死证明清白,老城主又何必苦拦。何不了尊夫人的意愿。”
“你这小子,好不通礼,自古只有劝和的,哪有劝离的。”白坡羊气的胡子颤抖,怒火灼眼。
玉逍遥冷冷笑道“老城主既然舍不得如花貌美的夫人去死,又何必怀疑她不忠,既怀疑她不忠,就该当场将她杀了或是休了,你既然好色又多疑,试问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你。我要是你,就是快刀斩乱麻,将这个不忠的女人杀了,再娶个就是,如此犹豫不绝,只怕到时候反而丢了你自己的性命。”
“你,你,好个无礼的小子,老夫的事还轮不到不插手。”玉逍遥话语中的冷嘲热讽,让他更叫生气,姜黄的脸皮顿时变成了晒得半干的枣红色,发白胡子随着抖动的嘴角上气起伏,他怒喝一声,大声呵斥玉逍遥。
玉逍遥不动不语,冷着盯着白坡羊笑了笑。鹤云天见气氛尴尬,笑道“老城主,消消气,有什么坐下慢慢说。”搀扶着白坡羊在上首坐了。
吟溪见了狸夫人满腹委屈,泪珠暗垂,站出来打缓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夫人哭的这般伤心,不是假的,说不定是唤郎贪图夫人美貌,要害老爷,根本就不关夫人的事。”说罢,忙将狸夫人扶起来,让个椅子给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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