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娴叹了一口气，其他不说，表白叫人姐，还有这种表白的？

        “因为年纪大的，至少不会在称呼上惹人生气。”郑娴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称呼？”方恒嘀咕了一句，反应过来，不能称呼娴姐，方恒猛拍自己脑袋，叫习惯了。

        真的是，习惯成自然，自然成灾害。

        “那我是称呼娴儿？这是不是显得太轻浮了。”方恒不傻，所以脑子想到了经常在小店撒狗粮的两人。

        一个是袁老板，他称呼殷雅是小雅，还有一个是许久没来的婉姐和陈维。

        记得没错的话，陈维称呼婉姐是叫婉婉。

        “是娴娴，还是小娴？”方恒最终选择了小娴，因为娴娴显得太亲密，不够稳重。

        方恒就坐在门口排队委员会置的长椅上瞎想，然后中途有人打招呼，入迷的方恒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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