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虎子和郭家的使命中间,我必须做出一个取舍,这一点,我并不能擅自做决定,要和我二叔和我父亲商量,现在二叔不知所踪,那就只能和父亲商量。
我打电话问了下郑州的医院,虎子还是一口气在那边吊着,死不了活不来的,我给陈九两打了一个电话。说安排一下虎子回洛阳,找一个我们名下的医院去把虎子挂在那里,他的病,靠医学是救不了的。在郑州的话还不方便我们照顾。
陈九两没说什么,只是说她会安排,这是一个值得让人信任和托付的小姑娘,我没转弯。直接一路杀回锁头村儿,到锁头村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把父亲叫了起来,跟他说了我最近的经历,到底是破开风水眼还是看着虎子死,我需要他做出一个决定。
父亲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道:“到底怎么做你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么,要挖的话就挖吧,这本身就是早晚都要挖的地方。”
父亲的答案在我意料之中,可是我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他,比如我外公续根,包括我舅舅那个鬼婴被填在了风水眼的事儿,这些事儿为什么在爷爷的笔记里没有任何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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