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远抬头看到许清安站在马车门前,一手撩起门帘怔怔地看着里面,眼圈已经红了。
他自己还未及冠,又是从小就在清虚宫修行,怎么会知道如何照顾孩子,平时只将自己的饥饱认成两个孩子的饥饱。
“我…我…真没用…”许清安抿着唇撇过头,泪水顺着眼角,然后他狠狠地一把抹去,手中长剑挑起,再转头已是一副冷然模样,“封常远,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来帮你的。”
“你不是说不做这笔生意吗?”
封常远坐到榻上,端了两碗甜汤递到孩子面前,“生意做不成也可以交个朋友…”
“朋友?谁要和你做朋友!”
剑刃挑在封常远眼前,封常远手一转,一个小陶罐被他放在了许清安的剑面上,“吊梨汤,你不喜甜,少放了冰糖。”
“我不喜梨汤!”许清安剑往前,却发现无论如何那陶罐都纹丝不动。
“是不喜梨汤,还是不喜我这个人呐?”封常远右手五指屈起撑住下巴,左手食指点在陶罐盖上,力道不大,那陶罐却像是粘在剑上了一般,甚至连一点汤汁都没有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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