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睨了叶千琅一眼,又道:“你这人好生多疑呀,都说了没毒了,还非要你的属下先试不可。”
罗望抢白道:“试就试了,啰嗦什么。”说话间他转头望了望叶千琅,忍不住便想起同在王安府里的小时候,彼时两人都是白璧无瑕的瓷娃娃,他呼他小名,他唤他大哥,行则手挽手,寝则足抵足,可谓两小无猜,亲密无间。不过后来府中失火,为救对方脱险,自己将那粉团儿一般的小东西牢牢裹进怀里,结果却被大火烧毁了半张脸。
又静等片刻,见罗望只是气喘不畅,热汗淋漓,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叶千琅才端起酒碗,也一口饮干了碗中烈酒,又接过小童递来的一双铜质面具,将其戴在了脸上。
怎料这西域的媚药药性极其生猛,罗望方跟着叶千琅一脚踏进寨子,便感胸中窜起一股火,还没多走出两步,已是气喘不畅,背上热汗淋漓。
他转头望着叶千琅,忍不住便想起同在王安府里的小时候,彼时他呼他小名,他唤他大哥,俩人行则手挽手,寝则足抵足,可谓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大人……阿琅……”罗望强捺心火,见叶千琅吐纳丝毫不乱,一张脸仍皎若冰雪,白璧无瑕,不禁又想起那日府中失火,为救对方脱险,自己将那粉团儿一般的小东西牢牢裹进怀里,结果却被大火烧毁了半张脸。
“阿琅……”罗望愈加情难自控,又唤了对方一声名字,便伸手去牵叶千琅的手。
罗千户绝非城府深沉之人,叶指挥使更非不通情事的童蛋子,对方那点心思他早瞧了出来,却向来只当瞧不见。他冷冷看了罗望一眼,将自己的手自那汗津津的手掌中抽出,俄而道:“你且先忍着,若一会儿瞧见喜欢的,我买来赠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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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一轮好月,边地夜凉如水,这一阕红阁内却油腻燥热,乌烟瘴气,既有男妓也有女娼,既有汉女也有胡姬,有人坐着,有人卧着,有人饮着,有人啖着,少说也有百人之众。而这些人又大多戴着相同的铜质面具,只余半张脸露在外头,乍一眼望去浑似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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