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半边衣服都已被鲜血染透,呈现出浓郁的暗红色。胸口仍在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但死亡已离他近在咫尺。
啧,柴荣暗啐一口,看来自己那一剑刺得过深了些。
现在就算他拿刀一下下剐,这人应该也发不出什么撕心裂肺的惨叫了。
“唉,你看看你,读了一辈子的书,结果连个大道理都分不明白。”邓叔摇摇头,“圣贤书是教你学来帮助逆贼的吗?”
“不……一样……”霍英低声开口道。
“什么不一样?”邓叔皱起眉头。
他微微抬起下巴,看向两人,“在说为了黎民百姓时,神态不一样……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听周大才子说这样的话……和听夏大人说这样的话,为什么感觉像在说不同的事一样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霍英许久。
不过现在他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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