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呀?”感觉到气氛冷下来,陆浅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我的袖子问道,“平日里大家听了参我的折子,都会嘲笑我,怎么今天他们都不笑了。”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害怕,而后望向了长久沉默着的陆深。
“皇上。”我高声唤道,“您意下如何!”
“胡扯!”他忽然笑起来,“朕的天下能让一个傻子反了不成!退朝!退朝!你们两个废物留下,等下去给太上皇上香!”
大臣们鱼贯而出,路过我们的时候纷纷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们在可怜陆浅,方才陆深说的意思不是不信陆浅会招兵买马,而是不信他一个傻子这能反成,再说,陆浅是个傻子,他什么也做不出来,要真有这招兵买马的事儿,那全是受我指使。
我命不久矣,他们跟我都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陆深当了皇上之后疑心一日比一日重,今日闹了这么一遭,只怕我是要身先士卒了。
不过也无所谓,我贱命一条,给他就是。
“跪吧。”到了祠堂,陆深冷冰冰的说道,“好好与父皇说说你们那些龌龊事儿。”
我抬头看着挂在上面的画像,心中只觉得好笑,以前他活着的时候,不曾见过几面,更不曾与我好好说说话,现在他死了,成了一幅不说也不笑的画,倒是能常常见面,常常交心了。
“爹。”陆浅跪下了,开始告状,“哥又欺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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