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很想你。”许纾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笑着对夏柯连说,眼角的水光在昏暗的地下车库难以让人看得真切。
耷拉个眉毛,要哭不哭的,像个什么样子!
夏柯连知道许纾此举是真情流露,但肯定憋着什么坏水。他脑子里还乱糟着呢,只低声嗯了一句,上车后把副驾的车门打开:“上来。”
深吸一口气,眨巴眨巴眼睛,许纾眸子左右转了一圈,心里已经有了三分底。
天色渐晚,高铁站离家还有大半个小时的车程,许纾不敢耽误,老老实实走过去坐到副驾上。
许纾才系好安全带,夏柯连就打开储物柜,把一个药盒和一瓶水拿出来。
哥生病了?许纾疑惑地望向夏柯连。
“晕车药。”夏柯连开口。
其实自从去年考下驾照之后,许纾的晕车就好了——显然夏柯连还不知道。
许纾可没打算拒绝夏柯连的好意,听话地打开药盒,认出是自己之前常吃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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