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恐怖的是:现在的月泉淮比起他17岁时要大一点。
所以她不算小的手能顺着龟头来回揉搓,却不能绕根部一圈。阳具沉甸甸地抵着她的阴户,因为找错了角度而显得狰狞。娅儿趴不住,改用手肘支撑。
月泉淮看她不得其法,两指撑开她的阴唇,又把淫水抹得到处都是,才顺利地送进去。
“唔!”不是月泉淮握住了她的腰,,她现在已经撞到床板了。娅儿皱着眉,眼角被撑出泪来。月泉淮这一顶只顶进去一半,刚刚生产过并不会对这一场性事有什么积极影响,那猫崽可比她们父亲的阳具还要小呐…
“只吃下去一半…”月泉淮不怀好意地感叹道。因为常年习武和功法的缘故,他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已过而立的样子,披着头发走出去说不定还会被人问及冠否。
他的吊梢眼抬起,手指像弹琴一样划过娅儿的肋骨。
猫是很贪吃的物种。娅儿吸了两口气,又迫不及待地调整姿势,试图把停下来的阴茎完完整整地吞下去。
这个过程他们每次做爱都得来一次,没法子,太大了。不过经年后的娅儿已经习惯了被压着背,她不知何时露出的两只猫耳簌簌抖着,像是被欺负了一般。
月泉淮拂过她紧张的背,每摸过一个地方,娅儿就敏感地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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