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宴洲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没有戳破也没有解释。
病房里的气氛尴尬得让人窒息,尤其是她身旁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的火药味太强烈,她不得不疲惫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你受了点惊吓,再加上生理期,这几天好好在医院休息几天,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这话是贺熠说的,本来解宴洲是想回答的,但贺熠没给他机会。
“嗯……”傅九溪刚想说什么,但无意间扯到了脸上的伤势,不由疼得倒x1一口凉气。
“你先别动,医生给你上了药,过不了几天就好了。九溪,你饿了吗?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我想睡觉。”傅九溪奄奄一息。
“好,那你好好休息,学校那边我会给你请假。”
从始至终一旁的解宴洲都没说过一句话,像是个局外人站在病房,一直毫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心底涌起了一种空虚又寂寞的情感。
这种难以名状的苦涩b傅九溪当面拒绝他还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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