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最长不过三万多个日夜,快乐极短,痛苦恒长。
如果他不再自虐般地反复想起那些时日,自然也就不会有烦忧。
“你……”柳疏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劝解他,视线落在楚持风的脸上,忽然惊疑道:“你受伤了?”
望闻问切,乃是医者的看家本领。柳疏寒乍一见到陆时,太过惊讶,什么都抛在脑后,竟是此刻才注意到楚持风有些灰败的脸色,和上次见他时大不相同。
“小伤,不妨事。”楚持风道。
柳疏寒瞧着他的脸色,眼底担忧之意更盛:“你坐下,我来给你瞧瞧。”
“不必了,师兄,”楚持风拒绝,“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请你看一看他身上的余毒有没有清干净。除此以外,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他与我们身份有别,我为何要医治一个人人喊打的魔头?别忘了,他身上才刚背了几十条人命。”柳疏寒冷哼了声道。
“那我带着他另寻医师,不叨扰师兄了。”楚持风说。
柳疏寒见他真要离去,叹了口气,摇头道:“罢了,罢了。我先治他,再来治你。现在外头风声正紧,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在我这里躲上一阵……别泄露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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