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将唇贴上他的脖子时,啸影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垂着眼睫,皮肤越来越烫,瞳孔越来越黑。
啸影后颈的皮肤是咸的,我甚至能闻到他耳垂下的血液味——林叶和湖水的味道,顺滑、潮湿、又新鲜,直接渗入、燃起我胃部的饥饿。
矮几前的人大声咳嗽。我放开啸影,围几而坐。
予平一向能说会道,游历诸国的趣事从他嘴里总是格外生动,一点也不乏腻。啸影则是个很好的听众。我偶尔从旁添上几句,也颇得意趣。
闲谈间予平馋瘾犯了,派人从他住处抱来好几种酒,非要让啸影与我一起品尝。
我浅尝辄止,还未来得及出手拦下酒酣耳热的醉鬼,那边啸影已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看那娴熟的架势,罢了,今天就算特例。
几壶酒下去,予平身子瘫软,斜倒在侧,瞪着眼睛看向啸影,显然已经醉了。
“……当年,你可真是太厉害了。那么多武者,斗得天翻地覆,却没有一个能撼动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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