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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贺府,直入内宅正院,贺老夫人坐在上首,见盛家祖孙俩进来,立刻起身迎她们坐下。
盛老太太刚一坐定,就翻着白眼道“什么要紧事啊,还要下帖来叫人?有话就快说,我虽闲在家里,也不是没事可做,可没功夫在这磨叽!”
贺老夫人知道自己做得不是,老姐妹心里不痛快也是正常的。这些天为了这档子事,她自己也是心力交瘁,烦躁得很,只听她叹息道
“都几十年了,你还不清楚我?我最烦这种破事!我虽是当祖母的,但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弘哥儿的婚事说到底还得是他母亲做主。
弘哥儿回家之后,那曹姨妈就带着她女儿,在我儿媳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我那儿媳既无主见,心地又软,哪吃得住这种阵仗啊?”
盛老太太见贺老夫人一脸无力,脸色和缓了一些,拉着贺老夫人的手,轻轻道
“老姐姐,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我自己年轻的时候吃过的苦头够多了,我不想让明丫头再吃一遍这样的苦头。”
贺老夫人与盛老太太年轻的时候遭遇颇为相似,所以才会同病相怜,结为几十年的好姐妹。想起那些往事,她也十分伤感
“弘哥儿和明丫头都是好孩子,若能好好在一起过日子,那可真是天赐良缘,别提有多美了,可偏偏……,唉,罢了,就算做不了我孙媳妇,我也喜欢这孩子,望着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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