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她摇着头，发丝凌乱黏腻在脸颊两侧，颤抖着腿想要往前爬，伸长手臂手指用力想要抓住些什么。

        顾邵泽扭过她的头，昏暗的灯光下，那双眼红肿不堪，眼球疲惫布满红血丝，莫名让他的心脏一揪。

        他不应该怜悯她。

        “这双眼睛扰乱我的心神，你说，我该不该把它挖出来。”

        略带凉意的手指摁上她的眼皮，隔着薄薄皮r0U按压她的眼球，泪水夺眶而出，她忍痛求饶:“不......不......不要.....不要挖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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