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岑被扇得脑袋发懵,呆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明明很听丈夫的话了,为什么还要惩罚他?
“没关系,”原叙很怜惜地摸了摸方岑的短发,“今天我会操得老婆更爽,爽到你再也无法享受正常的性爱,变成一条只会对着鸡巴流口水的小母狗。”
方岑没听懂原叙的话,但对方语气里隐含的恐怖意味吓得他抖了抖,产生一种“如果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急迫感。
但还没等他慌乱逃走,一道模模糊糊的机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开始修改身体敏感度。】
他会死的。这样下去绝对会死的。
“呜咕、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方岑头晕眼花,他跪趴在地毯上,他的丈夫从身后掐住他的腰,那根粗大的肉刃埋在湿热狭窄的阴道里,像驯服一匹烈马似的一下一下狠狠干着。
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很容易地抻平肉道前头层层叠叠的褶皱,插进了方岑几乎想都不敢想的深度。每一次鸡巴重重操上深处那圈更小更紧的肉环,顶得方岑肩膀一耸一耸险些往前栽去时,那种甜蜜又痛苦的过激快感都会如此清晰,好像他能从嘴里尝出丈夫阳具上浓郁的雄性气味。
“咿啊啊——去了,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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