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又像是大彻大悟的样子。”

        “好的，我知道了。”

        “卡伦，所以，你这是要做什么？”

        “关心你。”卡伦回答道，“还有，你对他有执念么？”

        “我不知道。”皮亚杰摇了摇头，“生活是生活，梦是梦，我能分得清楚现实与梦的区别。”

        “那就好。”

        卡伦把照片归整好，放回了抽屉。

        “没了？”皮亚杰问道。

        “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卡伦伸手拍了拍皮亚杰的肩膀，“虽然我觉得接下来的这句话很老套，电影里经常用到，但我还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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