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官脸庞黑红,带着一股煞气,声如洪钟,上下打量了一番,就笑:“令公果然一表人才!我家节度使也是一番好意,还望县尊莫要推辞
“此事重大,还请容我父子考虑三日。”
陈洪咬着牙,将这武官送走后,陈子通一头雾水地问道:“父亲大人,出了何?
“哼,还不是你的事。“
陈洪摇摇头:“一路打闹,名声都传到凤翔军节度使耳中去了,特意派了人来想征辟你为书掾我陈家虽然不是书香世家,书也不是武职,但怎么能与大头为伍?
“军中征辟?”陈子通眼睛一亮,他对军中一直挺有兴趣,奈何父亲不许,还着他举业。
奈何自己虽然读了几本书,但对那种科举文章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秀才都考不不过此时,又有些疑惑:“节度使为何征辟我?莫非是想拉拢父亲?但一地节使如此,置知府大人于何地?“我儿果然聪慧,这就看出了症结所在。“
陈洪捋了捋胡须:“为父也是不解,因此才用缓兵之计,而不是断然拒绝“县尊大人,官府急文!
没有多久,一名衙役匆匆跑进来,送上一封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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