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笑了。”颜娧还在梁王书房里,承昀再有不悦也不敢造次,只得不失礼仪地一笑,“既有娘娘这般爽快的承认,外臣得了便宜自然也不会在这卖乖,烦请娘娘高抬贵手护拙荆一二。”
突如其来的慎重,全然依了礼节的躬身揖礼,反倒叫萧楠愣了愣,难道承昀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怎么护得了她?她又出不来。”萧楠的笑意僵在当下,除了无法理解还有一部分的讶异。
如新温燕尔般的夫妻生活不到三日,盒子里的人愿意放他离开,梁王可已吊足了她的胃口,什么样的一对璧人愿意在蜜里调油的恩爱里分离?
硬气功一旦搭上了醉夜归,不光是女子毫无抵抗力,对于男子亦是痴迷难耐,说疯了也不为过。
那年王爷带回来的姬妾,她瞧得比谁都清楚,事前有多不愿,事后就有多痴恋,哪有什么贞节烈女能受得了醉夜归?
“你要离开?”看着面前矜贵傲然的男子,愿为盒中女子折腰服软,一辈子从不知被爱为何物的萧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叹息。
“是。”承昀本就没打算隐瞒,清冷的眸光里染上了一抹兴味,“娘娘若不找准时机待在梁王身旁,错过想看的该如何是好?”
初一都做了,十五不好好看着?
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还要痛快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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