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信吗?”承昀意兴阑珊地偏头,没等男人的回答,再次抬起纤长指节端详着银戒,似笑非笑地问道,“那我说百烈在我手上啊。”
恭顺帝被问得一噎,百烈蛊母几百年来都活在南楚女人的手上,怎可能选择宿栖于男人身上,说出去不是贻笑大方?
正想笑出讥笑声,在他那矜贵傲然的神色里,又看不到一丝假意,令他吞下了所有的讪笑,脑中不经意地闪过幻觉里的几个惊鸿一瞥的画面……
痛苦过后他没能即时细想,冷静下来再度回想,那真的是假象?
在他轻蔑的笑容里猛地醒觉,那似乎是无数次获得百烈之人无限重叠的痛苦经历,这个念想突然涌入脑海冲散了他的傲慢。
四国以前,百烈本来就在男人身上,那正是神皇的印记……
他的眸光惊恐一缩,眼底尽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男人,可能吗?
承昀知道恭顺帝并不愚蠢,一番幻境伺候定能知晓他为何而来,不怕他提前知道了什么,也不担心他会坏了大事,毕竟为了承絔与清茴的安危,身为一个父亲,他也必须将所有人的怀疑目光,吸引到他们夫妻身上。
是以,承昀唇瓣勾勒了抹满不在乎的笑意,淡淡说道“我们俩人有此造化,全拜你们母子所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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