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恭落座在一旁,示意他先给太后把脉看看,相互之间给了不可言说的眼神,只有两者能懂。
未觉得其中有异,太后伸出手让他把脉,期间随意问起“严教?何时在先皇面前服侍过,怎么哀家不曾记得了?”
专注把脉的严教露出极为慈祥的面容,声音温和道“微臣当时不过是太医院的小医官,曾有幸为先皇看过一次病而已。如今皇上肯重用微臣,是微臣之幸。”
“哦,是这样的啊。”她还以为……也对,当时的御医全都杀干净了,哪里还有活口?
太后心中略微紧绷的弦放松下来,不在意问“方才叫其他御医给哀家瞧过,说出了一些毛病。如今来问问你,哀家是什么病啊?”
严教仔细把脉,眉头时而深锁时而放松,忽然一脸惶恐松开她的手腕,掀开衣角重重跪在地上“太后所患症状实在罕见,前所未有,微臣从来没有见过!”
太后猛地一惊,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萧长恭微眯眼看过去问“罕见到什么程度,是何种怪异的病症?”
严教屈身转向他恭敬道“太后染上一种尤为罕见的心病,世间得此病人很少。一旦染上,无可救药。”
“你胡说八道!”太后甩口大骂,她何时得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能让别人来胡诌?扬声高叫“杨深杨深!给哀家进来!谁把你拦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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