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夜阑表情不变,说道“按照曲大师之前的意思,说的可是家父已经没机会了。”
曲大师尴尬,他顾着打击别人,一时间忘了的确暗示过孟夜阑最好后事的准备。
难道她不知道有些话应该埋在心里,而不是直接说出来让人尴尬吗。
曲大师对孟夜阑更加不满,可让他像孟夜阑这样不管不顾的说出来又做不到。
很想甩袖就走,也一样做不到。
“那只是最坏的打算,并不是一定。”曲大师这样说完,原本打算回去后再和曲家高层们商量孟家的事,现在直接当着孟夜阑的面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说明孟家的情况,也讲述了孟夜阑大有用伽爷子和国外技术来威胁的意思。
他的用词不算客气,孟夜阑不为所动,孟骁候则觉得这老家伙烦人的很,自己救不了人,还不准他们找别人来救了。
电话里说了什么,曲大师的表情变化开始丰富起来,从惊愕、惊喜、痛快、愉悦一一过度,最后定格在一种畅快淋漓的自信上。
放下手机,曲大师再对孟夜阑说话显然有底气了,“孟先生是有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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